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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74) (第2/3页)
鬼魂们反应奇怪的原因了,可是难道它们都知道霍寻戴着这东西?不可能吧? 怎么不能? 霍寻倒是坦然:我刚来地府就成了阴差,阴德加身,又好欺负,在厉鬼的眼里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肉,它们都想吃了我或者睡了我。 以我干脆戴上了这个,叫它们别痴心妄想,我只想被你睡。 他说得太理当然了,舒年红着脸说不出话,霍寻扣住他的腕,凑到他耳边,呼吸发沉地说:你得帮我打开啊,不然我就废了,你忍吗? 我怎么帮你?舒年被他黏黏糊糊地啄着唇角,睫毛在颤,我又没钥匙不是在你自己? 钥匙我早就送你了。霍寻说,摸摸你的口袋。 舒年听话地摸了一下,忽然一怔,竟然摸到了打火机。 他现在是魂魄之体,怎么会带着它?该不会它就是 霍寻笑着拿过打火机,捏了几下,打火机变成了一枚钥匙的形状:就是它。 舒年眼前发黑,受到了巨大的冲击,他记得打火机是几年前师父给他的,里面装着地狱中可以净化罪孽的业火,非常好用,是他一向珍惜的宝贝。 这些年里,他不知用它烧过多少厉鬼,可谁想到这东西竟然是是霍寻的钥匙! 宝贝,快帮我打开。霍寻蹭着他的颈窝,把钥匙塞到他,我难受。 他的是湿的,钥匙也被弄脏了,舒年一摸到湿漉漉的钥匙,差点把钥匙丢出去,面红耳赤,简直想打死他了:我不开,你自己来。 不行的。霍寻可怜地说,只有你能开,我自己也不行。 舒年羞得快当场蒸发了,没见面时对霍寻的好印象早就丢得一干二净了,怎么会有霍寻这么不要脸的人啊? 算我求你,可怜可怜我,好不好? 霍寻的额角渗出了汗,他身形高大,宽肩长腿,比舒年高出大半头,对他步步紧逼,影子笼罩下来,哪里有半分求人的姿态。 倒是舒年慌乱极了,色可怜,被逼着一步步后退,跌坐在软塌,往里面缩着:你别过来了。 霍寻笑了笑,在他腿边半跪下来,颈间的锁链叮当作响:真不行? 见舒年还要躲,他干脆捉住他的脚,抱在怀里,慢条斯理地替他脱掉鞋袜,挣扎中舒年不小心踩了他的胸口,足底柔软,惹得霍寻盯着他的眼神更紧了。 踩我好玩吗? 他捧起舒年雪白的脚,轻轻捏了捏,嗓音低哑:不如再多玩玩我? 舒年抽不回脚,握住钥匙的潮湿得滑腻,羞耻地闭上眼睛,是谁玩谁啊? 偏偏他又听到霍寻在问:喜欢狗狗吗? 喜欢他无意识地答了,才觉察到这是个奇怪的问题,为什么突然会问他喜欢哪种宠物? 喜欢啊。 霍寻声音带笑,低头亲吻下去:我给你当狗,随你怎么玩我,他拨弄了一下颈间的锁链,发出哗啦啦的声音,挺合适的吧? 足背传来鲜明的触感,舒年蓦地睁湿润的眼,泪水都被霍寻逼出来了。 不过被逼到了极点,他的羞耻心反而没那么重了,整个人晕乎乎的,一边掉泪一边盯着那张英俊的面孔想,霍寻可真变态,但是他居然觉得挺刺激的。 他也学坏了。 鬼使差地,舒年牵起了霍寻颈间的锁链,轻轻晃了晃,把他往前面一拉,让他跪在自己脚边,咬了咬唇,满脸通红地说:乖狗狗。 霍寻短暂地愣了愣,似是没想到舒年真会这么叫他,但快眼睛一亮,愉悦地应了:主人。他张开薄唇,做了口型,汪。 他顺从的配合无疑煽动了舒年,舒年大起胆子,脚下微微施力,踩着他的胸膛,让他躺倒在地毯,目光掠过他的腰腹:想开锁吗? 想主人。 那就求我。舒年还在对纸马的耿耿于怀,霍寻居然勾着他说了那么多胡话,他得报复回来,说点好听的。 在他的默许下,霍寻坐了起来,搭在他的膝盖,仰着头对他耳语。 舒年俯下身,以为霍寻会说些求饶的话,谁知不仅不是,他竟比之前更下流了,舒年又羞又气地推翻他:谁让你起来了? 他下定决心要给霍寻一个教训,这个老流氓太过分了,不就是玩吗?以为他不敢? 霍寻笑得开,他喜欢看舒年被他撩拨得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