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神拿到美强惨剧本[快穿]_分卷(42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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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42) (第2/3页)

他心坎里,才让他忽然生出了只是算一卦也无妨的想法。
  他说着摊开手,露出了手心里那枚木片。
  裁得方方正正,表现上了漆,看着颇有些厚度。
  时倦本来没想了解命格这玩意儿,奈何对方直接递到了眼前,他不用特地去看,余光就窥见了那木片上篆刻的小字。
  他看着那个字,疑惑道:辰?
  容许辞说出了方才那个算卦老者奉承的话:帝王之命,当君临天下。
  时倦听着:你信他算的结果?
  容许辞倒没因为这么一支似是而非的木签生出什么波澜,他瞥了眼树下,唇角轻嘲似的微微一掀:大夏国朝廷命官服饰和父皇不同,而太子衣着与普通世家子弟也不同。那老头明显早便看出来我的身份,不然如何敢算出这般结果。
  这若是传出去,一个大不敬罪名罚下来,可是要掉脑袋的。
  他说着敛了唇角的弧度,问道:宴席应该快开始了,一起去吗?
  好。
  容许辞得了肯定的答案,抓过他的手腕,往自己身前一拉。
  时倦手里的伞晃了一晃,簌簌落下大片的雪:你做什么?
  少年背着身后的人站起身,微微偏过头,唇角的笑意味不明:伤未痊愈还是不要走动的好。
  时倦撑着伞,安静了片刻。
  容许辞收回目光,朝清音山的殿宇走去。
  蓦然想起方才眼里映入对方耳垂上那枚漆黑的耳钉:阿倦。
  嗯?
  你为何要一直戴着耳坠?
  那天在王府,将人压在身下时,他便注意到了。
  时倦听着,眨了下眼。
  这枚耳钉是系统在每个位面跟随他的载体,每次他在自己的化身中醒来,系统就已经在了,他怎么知道为什么。
  时倦想了想,道:记得那天在丞相府吗,我是坐在莲花台上抚的琴,因为要扮观音。
  路边的小庙上,普度众生的女菩萨像静静地立在那,脸上的神情温柔又慈悲。
  容许辞微愣,而后安静地垂下幽深的眼。
  时倦注意到他的异常:怎么了?
  少年摇头:没什么。
  只是他想,他大概再不敢看观音了。
  作者有话要说:  尾段原句我从此不敢看观音出自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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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56章
  雪依然在下, 纷纷扬扬,掩去所有的痕迹,只剩一尘不染的纯白。
  松柏下的老人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一哆嗦, 默默盖上盒子, 决定今日先到这里, 准备收摊回家。
  小桌上他为了坑蒙拐骗特地做记号注释的小簿被风掀得到处飞, 老人捡起掉在地上的簿子,拍了拍翻开时蹭到的雪。
  雪微微有些融了,将上面的字晕染得有点模糊。老人眯着眼, 勉强看清了上面那一个辰字。
  上面写道:鸳鸯瓦冷霜华重,翡翠衾寒谁与共。
  **
  常人道:最是薄情帝王家。
  那个站在最高处的人,好像都注定是天煞孤星的命,永远无法拥有真情。
  无论主动,还是被动。
  容许辞早就知道这个道理。
  只是在那段日子里, 朝堂阶下,江河山川, 高官贱奴,将这千万年来不曾改变的四季搅成浑浊的颜色,沉淀在模糊不清的磨砂玻璃下。
  而时倦却将它染上风月的绚烂。
  让他在层层叠叠的枯叶下,窥见隙间的天光。
  哪怕后来当他独自坐在凉夜时高高的阁楼上,最先想起的,也永远是那个人唯一一次将吻落在他手心上时,刺破心房流出滚烫的血。
  哦,还有随后而来的那深入肺腑的疼痛。
  那时两人正站在京城照仙楼的雅间里,一根细长的银针从背后刺入他的心脏,而末端却正好被时倦捏在手里。
  容许辞身子一晃,紧紧抱住了面前的人, 指节扣得发白。
  嗓音因为压抑着,听起来沉重又低哑:阿倦
  时倦拔出银针,淡声回道:嗯。
  少年心里忽然乱得一塌糊涂。
  明明之前被对方亲手扎进心脏,他也不曾这般慌乱。
  太平静了。
  那样的语气,仿佛在说一件毫不相关的事物。
  时倦看他半天没有开口,问了句:很疼?
  那一针造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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