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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劝楚救宋 (第2/3页)
莲,仍然是白白口燥唇干,不起作用,大王坚持要打,你还能念出什么咒来! 墨子却撇嘴一笑: “他造的这些战具虽然巧妙,在我面前却是一堆废铁烂木头,臣自有破解之法,所以起不了什么作用。 您一定要检验它们的效果,难免以失望告终,白造成一场灾难,贻笑世人而已。” 楚惠王转脸问公输般: “他真的有那样的本领吗?” 公输般当然不能不承认墨子高于自己: “我师兄讲道理、大辩论的确是闻名于世,但已经改行多年,只怕手艺荒疏了吧?拳不离手嘛!” 墨子瞅了他一眼: “你这么自信?咱俩现在就可以试试?” “怎么试?” 楚惠王来了兴趣: “各带一支人马到城头上去演练攻守?” “不必那么费事。” 墨子解下腰间皮带放在案上当做一道墙,又从怀里掏出两捆小木片,递给公输般: “咱俩每人九片儿,用来做攻守之具,你攻我守。” 公输般接过木片儿略做思考,一连变换了九种进攻方式,都被墨子反击回去。 公输般木片儿全部用完,表示无力再攻,墨子手中还剩三片。 这就意味着公输般失败了! 公输般本是倚靠高超的技艺得到楚惠王的重用,而且被吹捧成“无所不能”类似神人。 今天竟当着楚惠王的面败给墨翟,面子上难堪不说,以后还怎么在楚国混? 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,墨老黑,你跑到楚国来坏我的事,实在可恨! 什么师兄弟,我与你恩断义绝,势不两立! 想到这里不由得目放凶光: “别高兴得太早!我还是有办法战胜你,只是现在不说。” 墨子微笑: “我知道你怎么对付我,但我一定能保住宋国,当然,现在也不说。” 楚惠王瞅瞅这位,望望那位,猜不出他们葫芦里装的什么药,着急了: “二位别打哑谜啦,免得让人发燥!都说出来吧!” 墨子仍是笑: “挑明了也没什么,他是想把我杀掉,宋国就得不到防守之策了。 实话告诉你,赴楚之前我们就已经对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做了预估,便让弟子禽滑厘率三百门下。 让他在宋国按照我的防御手段操练宋兵,等待你们入侵,所以,杀掉我也不见得就能在宋横行无阻。 师弟,我可不是吓唬你,果真害了我,门下弟子必要报仇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 他们当然不能骚扰大王,可是你,能永远藏在王宫中吗?” 楚惠王听了,心中也暗吃一惊,其实他也有杀墨子之心。 但既然人家已有准备,杀了他也于事无补,白染一手血。 而且自己还想以“贤明君主”在历史上留下一页,杀名人,在国际上会产生负面影响,有损自己的形象。 再说,墨家弟子众多,身手不凡,还真不好惹。 说着是“不能骚扰大王”,可杀师之仇也是不共戴天,一旦红了眼,自己的人头未必不被割掉。 楚国历史上的“三头墓”就是一位楚惠王与两名刺客的头合葬于一棺…… 于是楚惠王叹了口气: “得啦!先生,不谷算是服了您,别伤弟兄和气,寡人决定停止伐宋。” 公输般忙跪下: “臣帮师兄谢大王。” 墨子也深深一躬: “臣替宋、楚之民谢大王赦免他们的兵灾之苦!” 终于,墨子不顾危险,只身入楚,阻止了一场战争,保存了敝弱的宋国。 宋国此时还一无所知,正在日夜备战,气氛很紧张。 墨子的习惯是完事就走,从不做无谓的耽搁。 公输般虽然心里对师兄非常不满,但毕竟没破脸,表面上还得留着师兄弟的情谊,走前拿出二十镒金: “钱不多,师兄路上当盘费吧。” 墨子摆手: “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要别人的钱物?真是不记恨我,蒸点儿窝头当干粮可矣。” 公输般直摇头: “南蛮子们普遍吃大米,我往哪儿给你找棒子面去?将就点儿吧,白面还凑合。” 传过厨房烙饼。 墨子叹气: “非年非节,无缘无故吃白面,可不符合‘节用’的原则,出于无奈,只好如此了。” 回去的时候,他绕道去宋国,打算把与楚惠王交涉的结果告诉禽滑厘。 不料,临近城边,突然天降大雨,那把旧伞偏又被一阵大风刮坏,已遮不住身体,只得匆匆跑到城门,且到门洞里避一避。 怎知,门洞里却有几个守门的民兵,看墨子穿得破破烂烂,又慌里慌张,形迹可疑,就凑过来盘问: “干什么的?从哪儿来?到哪去?有路条吗?” 墨子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,更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到楚去给宋国消灾免祸,便含含糊糊地回答: “是木匠,从楚国